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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章
  看着小林离去的背影,我不苦笑了起来。说真的,听小林谈是一件令人着的事,总是听着听着开始‮奋兴‬起来。那种从心里到全身的感觉,彷佛我也得到某种快一样。更令人惊异的是,听他讲这些风韵事的时候,我竟没有一丝罪恶感,甚至让人有些神往。

 也许小林在某种程度上,解决了对的渴望。

 想到这里就有些怨叹,都已经二十五岁了还是‮男处‬一个,连手心都是‮男处‬。

 戴上立体显像镜后,小玉的体从原本的平面影像升成为‮实真‬的形态。T2 000不愧是汉格拉姆公司最高科技的产品,这套虚拟贵境的装备是目前坊间所有同质产品中最‮热火‬的,透过这套设备,你可以‮实真‬的存在于任何年代,亲‮体身‬验所有你渴望的经验。

 就像十几年前阿诺史瓦辛格的电影(好像叫什么魔鬼、什么动员的,我记不太清楚了)一样,可以任意的在大脑植入各种记忆。

 我喜欢这种精神,它省去了许多过程,当然也就省去了许多麻烦,就像现在我所做的,我可以跟各种我喜爱的女人做,但我用不着追求,也用不着善后。

 电脑萤幕出现了几个对话方块,我选取了一般式;在地点的选择方块中,我选取了房间。

 眼前的画面的背景迅速转换成房间,而小玉就斜躺在大圆上,拉着被单遮住‮体身‬的她,此刻显得无比的动人。我走上前慢慢的拉下被单,小玉的脸庞开始呈现着腓红,低着头默不作声。

 垂下的发丝间,隐约透着期待的眼神。我把被单甩扯到地上,小玉美妙的体像户外的月光一样,落在我的视线内。我深一口气,整个脑袋迅速充血。我不闭起了眼睛,我感觉牛仔里隆起的部分开始有点暖。

 再次张开眼晴,小玉那有如透的哈密瓜的身躯,让整个房间的空气流特着甜滋滋的味道。

 我俯身朝小玉如樱桃般的鲜吻去,我的舌头迫不及待的撬开她紧闭的双,一股滑腻的感觉从她的舌尖传来,如一股强劲的电击迅速的贯入我的口中。我全身的细孔如蚂蝗接触到血时急切的张开。

 我就像一个贪婪于蛋糕的小孩一样,疯狂的着那颗人的樱桃。

 我几乎是咬着小玉的了。在两片舌头的中,我紧紧含住小玉的舌尖,整个人跌至前所未有的快里。啊!即使世界在这时毁灭我也不在乎了,就在这种天旋地转之间,我感觉到自我的动着一股腥咸的味道,在我与小玉的舌头上游晃着。

 是血!是我在血,天啊:小玉竟然这么‮奋兴‬。我笑了,一种抽象的甜蜜与实际的轻微痛楚,在我的痛感神经与R复合区之间游。也许我就是需要这种略带‮力暴‬的情。

 我开始激动的往小玉的咬去,小玉惊呼了一声,鲜红的血从她的嘴角汨汨泛出,一如她腓红的脸庞。小玉紧闭着双眼,表情转着无限的痛苦,在她皱起的眉宇之间,我可以了解到那种病楚。

 但我却在她的嘴边发现了一些足的曲线,那上扬的弧度好像是小玉正在品尝某种甜点似的。在她抵住的间画出一道‮渴饥‬的临界线,那是对望的渴求。血淋淋的,绝对原始的,不带一丝价值的,唯有两个躯体的联结才能解释一切的渴求,我满意极了…

 这家伙还真是有一套!我笑着把记盖了起来。小林端来的咖啡已经冷掉了。

 不过这倒好,不加糖的冷咖啡格外有提神的功用。我拿出联结于电脑的麦克风。

 “十一月二十六。”

 我略清了一下喉咙:“陈一智有一套独特的美学系统。”

 我停了一下,突然不晓得怎么接下去,我取消了录音功能,这家伙的报告比我想像中还要棘手。

 不过,我倒是很满意刚才那句话。陈一智真的有一套自己的美学系统,对这一点我很好奇。从他描写与易青玉在虚拟实境中做的过程来看,他的思绪很清楚、很有条理,不像一些其他的情狂一样充低俗的乐趣。

 我在他的文中,还没有看到任何器官的描写,我看到的反而是他的自制力,也就是在那样烈的情中,他所表现出来的是一种美,是对的赞赏。我想陈一智的教育水准一定不低,能运用文字到这种程度的,想必对文学有一定程度的兴趣。

 当然这纯属推论,而且或许是很幼稚的推论。为了证明我的想法,我从电脑里找出了陈一智的档案。

 “果然没错!”我有些振奋,因为电脑上显示他的学历是硕士。

 当然这并没有什么了不起,硕士的学历只不过是证明他的确接受过高等教育而已。现在没有硕士以上的学历根本找不到工作。

 这让我想起我老爸,也许是他对自己人生不得意的感慨感染到我吧!我到现在都还记得他的‮意失‬,他常埋怨自己为什么没有念硕士,大学毕业一点也没有用这一类的话,其实他一点也没有错,错就错在他生错时代。

 我在念大学时,曾看过以前‮府政‬的教育文献,以前大学生的地位有些像现在的博士,也就是在我老爸念书那个时代。后来教育部进行了一连串的教育改革,学历便像拉长红的绩优股一样直线飞升,进而使‮湾台‬成为世界上教育水准最高的地方。

 当然,后果就是街的硕士找不到工作。

 好奇怪!怎么会想到老爸呢!这十年来我很少想到他的,我连他长什么样子都快想不起来。但是现在竟然这么清楚的想起它的样子和他的声音,好像自从我十岁那一年他跟一个女出走之后,他在我心中就渐渐的消失了。起初我还有些恨他!

 恨他抛弃了我和老妈。但到后来我连恨都懒得恨了。因为我实在无法恨一个没有五官(或者说是五官模糊的)的人。到现在,我反倒有些同情他了,因为跟我老妈那种人相处,连我都想一走了之。

 我想这干嘛!我摇‮头摇‬,重新把思绪定在陈一智的身上。我刚刚才想到一个问题,为什么这家伙不用光碟书写系统,反而要用较落后的笔呢?这种十几年前的工具,除了一些艺术工作者使用以外,几乎没有什么人使用了。

 哇靠!莫非他真的把当做是艺术!还是他只是单纯的标新立异而已。以前在杜会学理论中有提过一种人叫反叛者,这是针对他们反社会的价值观而言,但我却没有把握把陈一智归类于这些人之中。

 这真是一大挑战,在我所有研究的案例中还没有这样令我犹豫的情形发生。

 但是我却没有任何一点生气的感觉,反而有的是更多的‮奋兴‬,我不知道的感觉可不可以类化,如果可以的话,我想现在我一定就像小林所说的那样亢奋不已。

 我打开陈一智的记继续往下读。

 终于!那条线终于打开了!冲出来的是一声充喜悦的低。轻轻的,在我的耳间划过,在这个房里回汤着,那是多么感的声音啊!我最喜欢这种带着些许‮奋兴‬、些许压抑的声音,这种像是充渴望,但却又不敢太过骨的情绪,真是令人着

 彷佛是一个徘徊在十字路口的旅人一样,在自我冲突许久之后终于做出决定般的畅快,这绝对是一催化剂,如果在做的过程中没有这种自内心发出的呼喊,就好像是看一部默片一样,一点刺都没有嘛!

 当然这种刺让我的望更高了。我的呼吸竟开始紊乱了起来,我那受极度‮渴饥‬的迅速的滑下小玉的颈子,我的右手紧紧的捏住小玉柔软的房,我的身躯迫不及待的想贴紧小玉的‮体身‬,好像每一个细孔都极度的想要接触小玉似的,我不停的滑动‮体身‬,企图足‮体身‬每一个部位的需求。

 小玉的呼吸也开始浊重了,她息的热气在我耳边形成一道令人消魂的风,在我的骨髓间搅动望。

 我的右手抓得更紧了,好像要试试小玉房的柔软度,我的左手则滑向小玉两腿之间的部,小玉的‮体身‬开始剧烈的‮动扭‬。

 “不要…”一直处于沈默的小玉终于开口:“不要摸…那里。”她边说着边握住我的左手。

 我自然没有听她的,而且她的手只是握住我的手背而且,在我感觉这反而是一种暗示,我的手指开始滑进她那浓密的森林里,一种绕的感觉由手指传来,我不知道那来的灵感,决定一把抓住小玉的

 “学长,不要这样,啊…好难过哦:”小玉的抵抗开始剧烈了起来,我想我的决定是正确的,小玉的‮体身‬明白把这种略带痛楚的感觉表达在我的视网膜里。

 我没有理会小玉的要求,但我把舌头从颈部转移到房。我从沟开始滑动,渐渐的移往头,小玉的房已经涨了起来,粉红色的头直的,我开始玩起她的头,先是用手指轻轻的触碰,然后逐渐加重力道。

 小玉简直像一具弹簧似的,整个人晃动不停,我决定对她的头施,我用手指紧紧夹着她的头,小玉的呻像炸弹一样的爆开。

 “学…长!好痛…”小玉的声音断断续续:“好痛!”

 “是吗?”我笑了起来,我可以想像我一定笑得非常

 “那么,这样呢?”话一说完我的嘴立刻含住她的头,小玉拱起了‮体身‬,一声声的闷哼在拱起身躯的瞬间蹦出。

 我几乎有一种冲动,想把她的头咬下来,这时我的左手已感到有些滑,而小玉的‮腿双‬竟在微微颤抖着。

 我停止了所有的动作,我抬头看着小玉狂的模样,小玉的脸已经大为过度的‮奋兴‬而红润得不像话了,但却也把她衬托得更为人,尤其她那已经香汗淋漓的脸庞上,贴黏着她散的发丝,而她那头秀丽的长发早已在头散成一幅美丽的图案,彷佛就是爱的图腾,尖的双峰随着剧烈的息而起伏着。

 实在太美了!真的,女人只有在这个时候才能显得如此美丽而动人。

 “怎么了?”小玉察觉了我的动作已停止:“发生什么事了吗?”

 我没有答腔。

 “学长,你是不是生气了!”小玉的口气带着惊恐:“是不是我那里做得不好?”

 我笑着摇‮头摇‬,小玉的表情已经快哭了。

 这个模样实在叫人不忍,我低头给了她一个深深的吻。“我爱你!”

 我觉得我有些呼吸不过来,自鼻腔吐出的热气像是雾一样的充全身,有种喉头乾涩的感觉像是一把剑似的快把我整个脑袋劈裂。

 我灌了一大口冷掉的咖啡,黑色的苦伴随着冷冽像针一样的迅速刺进脑皮质,我抬起头重重的打了一个哈欠。

 思绪从陈一智记的情节中离出来,竟有种莫名的空虚,我垂下头想要舒展这种莫名奇妙的情绪。但这时竟发现我的手停在我的鼠蹊部位,而牛仔里竟有一种暖的感觉。

 显然的,这是一种冲动!或者说是陈一智的记让我冲动。

 这是我最不愿意承认的事了:但是这股压抑不下来的高涨情绪,却很诚实的表现在我的‮体身‬里,我不得不承认,现在的我的确是有种想要的冲动,望的柴火在我的心里烧得正旺,我的头皮都有些发麻了,真是可怕!

 我站起身来,强迫自己不要去想这些东西,但是想像就是这么令人感到气,当你需要它的时候,它好像沈没了一样;但一旦你不去需要它时,它反而如影随形的跟着你了。

 所以这样的结果就是,我的具开始发涨!一种裂开的感觉从我的牛仔隆起,我已经控制不住我的意了。

 我重重的吐出一口气,我想我应该有办法应付这样的情况。我走到茶水间,决定用冰开水来解决我的问题。如果真的是人的话,那么水(尤其是冷冰冰的水)就应该可以浇熄它。早在我十岁的时候,我就知道用水来解决我的冲动。

 这是我老妈教我的!

 记得大概我十岁那年的夏天吧,天气热得让人睡不着。虽然冷气已经开到最大,但我还是觉得很闷,所以找一个人偷偷溜到客厅想看看电视,经过老爸房间时,突然听到一些烈的息声,在好奇心的驱使不,我偷偷的打开老爸没有关好的门。

 门里的场景我记得非常清楚,因为那个画面一直到现在都会往梦中出现,我看见一个女的跨骑在老爸身上,这个画而就像电影里的定格一样,只是老爸的脸始终是模糊的,我想这大概跟我的记忆系统有关吧!

 这对‮女男‬(我现在愈来愈不确定那个人就是我老爸,唯一确定的是那个房间的确是我老爸的而已)联结在一起,在那样透的季节里散发出一种咸咸的气味!

 我那时看傻了眼,我目瞪口呆看着那女人‮动扭‬她的肢,我怔怔的看着女人全身上下的汗水,听着他们放肆的叫喊。

 而就在这个时候我感觉到一只手紧紧按住我的肩膀,我回头一看发现我老妈的一双眼睛简直要出火来,接着我被老妈拖到浴室,她一一话不说的扭开冷水拿起莲蓬头就往我身上冲。

 我不大确定那时的我有什么感觉,我只是怕极了。但我记得我妈那时边用水冲我的‮体身‬边说着:“我要洗掉你身上的不洁。”那一类的话。后来我老妈命令我继续冲水直到她回来,然后她就离开了浴室。

 我就这样一直待在莲蓬头下面,任冷水直灌我的‮体身‬,后来我实在受不了,便溜了出来,不过我不敢关掉水龙头,我怕我老妈会生气,雏然事实上她已经生气了,我只是想知道我妈要干什么而已,我有种预感老妈可能会做出些什么事情来。

 我一走出浴室便发现老爸的房间里传出惊叫声,我急忙的跑去,竟发现老妈拿着刀子往自己的‮腿大‬上刺,不停的刺,但不晓得为什么老爸与那个女的竟然一点反应也没有,继续在做他们原本在做的事。

 只见我妈血如柱,血了地板,最后骑在我老爸身上的女人停止了动作,而奇怪的很,我妈她也停止了动作,我爸这才站起身来朝老妈走去,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就不清楚了,我只记得当晚的最后一幕是耶个女的把门带上,我被她带回房间。 HAmAZw.CO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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