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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五章
  “通常,当某人胆敢命令或袭击我的主人,冒犯您的人必得受到处罚。”恶魔提出意见:“也许我可以建议您,以她冒犯您的方式…如何?”

 “打妈妈的股?”比利惊道。喔!这主意是如此异想天开,比利花了一分钟才会意过来,毕竟,她是他妈妈。接着…他想起了所有自己被打的时候,所有自己不应该被打的时候(他自己认为的)。这可能是很美妙的…

 “我妹妹现在在哪?”比利问道。“她在一个朋友那边。”恶魔再确定一下,补充道:“依照你母亲的记忆,她在晚餐前不会回来。”

 “好!我们来试试看。”比利一咬牙,做出决定,转身道:“妈妈,把汤匙给我。”迷糊糊地,她把汤匙递给儿子。比利在张躺椅上坐下,点头示意妈妈过来。

 她曲下膝盖,移动到比利身边,因为羞而低着头。她爬到儿子的膝盖上,枕着他旁边的垫子,下半身则靠在他的腿上。当比利举起大汤匙时,他停下了动作。不对!喔!是的。“上来!”

 比利命令道“子。”比利非常紧张,但也很刺。这是一个大好的机会,他可以还赠给妈妈,以往每次在她那边挨的打。直到他往下看见了,妈妈包裹在内中的美,另外一种感觉升起了…更令人不安的感觉。

 “嗯,妈妈,你应该掉…”他不太确定自己是否真的要完成它。对比利来说很不幸,因为恶魔完全地知道他的想法。妈妈还趴在膝盖上,试着扭着‮子身‬,扯下内,从她光部一直穿过到短袜。

 (妈妈的鞋子好像早就不在脚上了,比利不太确定是什么时候掉的。)当妈妈坐回自己的膝盖上,比利没有动手帮忙;却不由得拿妈妈和爱美比较。

 爱美的股比较小巧,也紧了些,比较像个男孩。它只是开始显出一个将成为完整女人的暗示。

 但妈妈的股是丰的、丰腴的,而且充感。他不称这些为脂肪、或是把这看成赘重的,这只是比爱美丰得多。妈妈的‮腿大‬没有半点多余的脂肪(他曾在其他女人游泳时看见的);和那些母牛比较起来,妈妈显得结实而苗条。

 隔着牛仔,他并未真能感受到妈妈的腿间,除非他能有更明目张胆的动作。然后,靠着护身符…不行!比利的心里开始呐喊。这是不对的。这是我妈妈啊,上帝!“她仍然是一个女人,而女人存在就是为了服侍男人。”

 “我不是要和你说话,马克。”“但您为什么对我这样呢?”“我?”“我不能违反您的命令,主人。”恶魔开始低语:“既不是我,也不是你的母亲,带领你作了根本就不存在的事。

 至于你的情感,每一个真正的男人都需要女人,管她们是什么人;而每个真正的女人都靠一个强壮的男人来令她们疯狂。”一个圆滑的注解。

 马克对自己感到自豪。让比利相信堕落早已存在。让他相信所有人都这么想。并非说谎;而是领导,这不是作伪;而是使用他们自己的定义。

 “但是…但是…”比利还是混淆了。经由自己刚才的经验,他知道女人能很带来大的乐趣。但这不仅是一个女人,她是他的妈妈。妈妈和儿子不能…在一起作那种事。

 但她到底又还是一个女人。而且她赤地躺在他的间。而且…恶魔打断了犹豫“假如你想要测试你的情感,只要去感觉她;只要一接触到她,你就会知道。”

 比利将木汤匙放下,犹豫不决地把手放在妈妈左。比利感到一阵轻颤,自女体中传来,而部的肌肤在他‮摸抚‬之下,变得紧绷。这感觉是如此柔软,如此滑,如此温暖。事实上,妈妈全身似乎都泛红了。

 慢慢地,他开始拍击妈妈的肌肤,感觉这具女体,好奇的手指,沿着体的曲线,游走于她的股至‮腿大‬间。她呻出声。尽管很微弱,但它的确是一声呻。妈妈为了他而火热!恶魔简直要喜悦地吃吃笑。

 当它说自己不能违反主人的愿望时,说的是老实话。但如果没有一个直接的命令,它可以自由的选择,想要执行哪个愿望。在比利的心里,正如所有人的心里,道德的理想和体的冲动不断地在争斗。

 恶魔提供更多的体愿望,尽全力让他们结果。在比利潜意识的某处,几乎不可能到达的深处,有着比利从未公开承认地,关于母亲的幻想。

 他希望探索母亲在生活上的需求,代替他死去父亲的上地位。伴随这些以前听不见的潜意识声音的,是期盼母亲也对他有相同感觉的小希望,这改变了比利先前对于妈妈的感觉。

 而这便是恶魔所偏好的愿望。因为它们仅为了主人而存在,它也能对主人的母亲动手脚,造成那些愿望实现。

 这就是为什么他的母亲需要被她儿子所使用,行为的使用;被她的男后嗣所贬低和羞辱,如此;她的儿子便能收到乐趣。

 当然,比利是不可能觉察到这个的。“让马克影响他母亲。”的这个想法,有短暂地过他的心里,只是被拒绝了而已。

 毕竟,马克需要像这类的命令来做事。所以,结果是,他的妈妈正被他的‮抚爱‬唤醒了。问题是,他将怎么处理这件事?他知道这是应该是错的。

 但他能令此事永远也没半个人知道。这当然没办法把事情变成对的,但是…换个角度来看,妈妈应该不会做错事。

 所以如果比利忽视母亲明显的求,这不就有些像是违背她的愿望吗?是的。他只是执行妈妈要他做的事。随着一个新发现的决定,比利开始用双手去感觉妈妈的肥白股。

 他滑下了一只手,溜于她的腿间,往下移到她的处。与刚刚修剪过的爱美不同,妈妈的那里有着浓密而柔软的发。到处都是。它是像是一个小森林,黑色、棕色纠在一起,遮蔽了每一处。

 在碰触到妈妈的处之前,比利感觉到手上有些润。起初比利有些恶心,以为妈妈在自己手上撒了。但他立刻记得女人在‮奋兴‬时,那里会变得润的。妈妈现在一定非常的‮奋兴‬、刺

 处的感觉与爱美不同,较大,瓣较厚,花蕊也更茁壮。比利溜下一手指,进入妈妈早已透的内,四下摇动。

 妈妈的明显地比爱美大。不是说它比较松,只是比较大一些。随着动作,妈妈的声音明显地升高,娇与低。而他开始发硬了。他真的为了妈妈而起!但首先…比利记得自己原本要作什么。

 “准备好了吗?妈?”比利说着,拿起了汤匙。“来了!”啪!他的第一击,坚定地落在一对完美的圆形之上。部随之颤抖,体轻轻地动了一下。汤匙击下的地方,出现了一道鲜红条纹;而在汤匙末梢之处,留下了一个老大的斑点。

 比利把汤匙换手,手指去划摸体上的标记。那儿比其他周围的部分要温暖,而每当他触及她的肌肤,她就本能地退缩一下。

 这是如此怪异,却同时也是如此的刺。啪!体的姿态像是像是具有催眠能力似的。如此的美丽。啪!啪!每一下击落都伴随着声小小的悲鸣,妈妈美丽的股几乎红了。

 比利放下汤匙,‮抚爱‬水桃似的绯红股。她的皮肤感觉起来,竟是如此的火热!他的‮摸抚‬似乎同时鼓舞两种相冲突的声音,痛楚和求。

 喔。也许这就是为什么妈妈曾经打他那么多下。也许妈妈得到了和自己一样多的乐趣…他必须了解这感觉像什么,直接用皮肤来感受妈妈的股。

 把汤匙放回原位,比利举起手,摊平手掌、轻轻摇动。掴!哎哟!这令手感到疼痛,但仅仅一秒钟。比利将隐隐作痛的手掌,放在他适才用力击下的那一点。

 这是比汤匙亲密得多。忘记了手掌的微疼,他再次举起,摇动蓄势。掴!再一次…掴!又一下…掴!丰腴的体跟着每下掌击而跳动。

 她的边发出了“喔…”的轻泣,让人不清楚是痛抑或是渴求。比利被‮腿大‬上的一股触感所吸引。轻轻一推,他指引她翻过身来,部放在他的膝盖间。牛仔被她溢出的浆所染

 一直坚的地方,现在在牛仔的范围内紧绷。他微微抬起目光,第一次看着妈妈腿间的森林。(很好,自他意外撞见她在洗手间的那次后,这还是第一次,而那已是二到三年前的旧事了。

 要说这是比利第一次长时间凝视着妈妈的处,这样的说法更正确些。)这些是棕色,像是她披肩的长发一样。它盖住了她整个方寸之处。

 或许这就是为什么,妈妈不像其他女人一样,穿着短式的紧身浴袍。妈妈的森林是如此浓密,如果她穿着比基尼,必定会在穿上的那一秒就出来。

 他只能想像这些发从一件小比基尼的两边与顶端卷曲出来。由于这片浓,比利未能真正地好好看一看她下面的花。抵达那个位置后,他醒悟到,如果要作进一步的检查,这里无疑是一个很糟糕的地方。

 他令她站起来,拿起她的衣服。领着她往屋子里面走去。嗯…去谁的睡房比较好,妈妈的或者自己的?比利通常不被允许进入妈妈房间,基于这心理,她的卧室中选了。

 (这会使得它更加的刺。)妈妈把衣服倾放在门边的一个小篮子,走到上躺平。当她通红的美单‮擦摩‬,轻微的悲鸣从喉间发出。“等等。”

 比利的声音便得沙哑。他的喉咙突然非常干燥。“你的衬衫…”妈妈坐直起来,一颗一颗地敞着衬衫的钮扣,耸着双肩令它离开,抛掷在一旁。

 手绕到背后,妈妈解开了罩的扣子,同样地抛在一旁。她重新躺下,完美的身段已经全。比利几乎要发抖了。今天的这些事击倒了他。他的梦…爱美…现在是他的妈妈!他的母亲,赤地躺在她的上,等着他的爱宠。

 她的房比爱美大得太多。双手合捧,才刚好握住一只。妈妈的蓓蕾是…很好,并不是难看的‮大巨‬形状;仅是明显地的大了些。这围绕头的暗皮肤(应该叫“因”

 还是什么的,比利绞尽脑汁尽力搜寻他的记忆库)直径有两寸半。头已经充血膨了至少一寸半,或许更多。妈妈直躺在上,但坚的酥却不显松弛。 HamAzw.cO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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