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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5章 本座宠好年了
  “不过雅号不太妥当。”“哦,公子是什么意思?”香让他的笑容住了,痴痴地问,不觉已坐了下去。

 “秋湖第一‮女美‬才对。”他笑得很自然,轻佻的话出口也不让人觉得难堪,“如此绝,不卖身,太可惜了,香花虽美,可青春易逝。香姑娘岂可错过良辰美景?”“公子…”香让他这么一说。

 顿时秀眸含,玉面泛霞,低声道,“香并非木头美人,只是…摘花之人迟迟未现,无奈虚渡年华,今夜得见公子,香是三生有幸了,请教公子尊姓贵名?”

 ***“郎…泊…寒。”他淡淡一笑,这话却让亭边一个纱窗里的少女听到了,立时芳心一颤,忙轻轻掀开帘,一看,呀!她惊喜加,不浑身发抖,樱启,却觉千言万语,无从诉起!“哦?原来是独飞客郎公子。”香也是欣喜不已。

 “奴家失礼了,久仰郎公子才貌双全,今一见,果真名不虚传。”“在下也久仰香姑娘金贞玉节,志气可嘉。”

 郎泊寒脸上挂着笑容,眼角余光却瞟向了那开还闭的帘儿,听说姑娘的歌喉是秋湖最甜美的,不知道可否为我助兴,清唱一曲?““郎君有兴,香岂敢不从?”

 香含情脉脉地低笑,真令那帘里的人儿又气又妒,幽怨地盯着这亲热的一对儿,久别四年,郎君何时变得如此怜香惜玉了,她不解,正因为不解,她便更加嫉妒!这时,香已抚琴启,唱了起来。

 “纤云巧,飞里传恨,银汉迢迢暗渡,金风玉一相逢,但胜却人间无数,柔情似水,佳期如梦,忍顾鹊桥归路,两情若是长久时,又岂在朝朝暮墓?”

 “两情若是长久时,又岂在苦朝朝暮暮?”郎泊寒目光一闪,轻轻叹了一口气,“郎公子是有感而发么?”香忙停下来问,郎泊寒淡淡摇‮头摇‬,“从未谈情论爱,怎会有这种感触?不过是附庸风雅,胡思想罢了。”

 听他这么一说,那帘里的人儿可气坏了,好一个从未谈情论爱,四年前的事他都忘得一干二净了吗?瞪着他,她咬牙切齿,莫名其妙地恨透了他!“郎公子,奴家献丑,让你见笑了。”

 香又柔声说,郎泊寒微微一笑,“香姑娘唱功已算天下第一,岂能妄自菲薄,在下后愿再聆听姑娘金嗓玉喉。”“公子过奖了。”

 香受宠若惊,却令那边的人儿妒恨更甚,“奴家已备好上等美酒,公子何不一同上楼,小饮几杯?”香一边说,一边还轻抚秀发,甚是妩媚,看来喝酒是假,另有所谋才是真的。

 “好!”她以为他不会答应,一个小小歌女的邀请,可他偏偏答应了,而且很是乐意爽快,立刻手携佳人,并肩上楼而去…“郎泊寒,你…”

 她咬住,珠泪滴,痛苦地退回边,无言地下了泪,泪水打了香襟,她却似未觉,良久才狠狠一咬牙,撕去身上的衣裙,换上了男装,便提剑而出,独闯兰楼。

 “哎呀,公子,你找哪位姑娘呀?”一个妖老妇人前来阻拦,见来人清秀俊美,不由一怔,“呀,公子如此富贵俊俏,必定要找美貌少女,待我叫来小姑娘们,由公子亲自挑选。”

 “不要!”这个冒牌货哪有心思挑选歌,恨恨一哼,“本公子想挑选秋湖第一才女香前来侍候。”“呀,公子真有眼光,香的确绝‮女美‬。”老妖妇皮笑不笑,“可惜香今晚已有了客人。

 而且还是侍寝,所以…”***“什么?侍寝?”这个俊美的“公子”柳眉倒竖,“她不是卖艺不卖身?为什么要侍寝?”

 “因为今次的客人不比寻常,是她亲自选中的俊郎君呀,所以…”话未了,“公子”已大发娇嗔,“马上带本公子去她的房间。”

 说着,一挥袖,已甩出了一锭金子,老妖妇眼一亮,“公子爷,你可别去破坏…那位郎公子也给了我一锭金子呀!”“少废话,她在哪?”来人是气急败坏,老妖妇忙说,“后,后院上等厢房第一间。”

 “哼!”她怒气冲冲,持了剑,便直奔后边…“‮姐小‬,‮姐小‬!”丫环小细时慌慌忙忙奔了进来,上气不接下气,“公子已经出门了,也不知上了哪儿?”

 “什么?”秋雨心一听,玉容变了,“泊弟弟一声不吭就走了?我…不行!我得找爹去。”她刚往江浙分坛巡视回来,便听报密的说四个师妹趁她不在,先下手为强,竟去找她父亲作主,夺俊俏情弟为夫,这还了得?

 她马上派丫环找情郎问清楚,又闻他已不在,更是急怒攻心,又哭又叫,然后急匆匆直扑盘龙居,果真在那儿找到了正寻作乐的秋无情与宠妾玉小草。

 “爹…”秋雨心扑了过去,哭了起来,“你为女儿作主呀!”“什么事这么哭哭闹闹,太不像话了。”秋无情一怔,“又要本座作主?你们这些女人家,怎么麻烦事那么多?”

 “爹,你为几个师妹作主,将她们许与泊弟弟为,那女儿呢?”秋雨心眼圈红红的,十分委屈,“你是不是搞错了?”秋无情赤眉一挑,“几个丫头胡说八道,诬蔑泊儿,已让本座惩处了。”

 “什么?”秋雨心一愕。玉小草冷笑一声,“这种名节攸关的大事可不能说,那几个丫头信口开河,已经自取其辱了。”

 “不错!泊儿有‘寒元小刺’在这里,几个丫头都望而生畏了。”秋无情哈哈一笑,“雨儿,你不会也是来告诉本座,泊儿非礼了你,不得不娶你为吧?”“爹…”

 秋雨心脸一红,但一瞥见玉小草讥讽的目光,不由又咬咬牙,她可丢不起这个脸,因为她一贯吹嘘郎泊寒对自己另眼相看…于是她硬着头皮说,“雨儿不是信口雌黄,泊弟弟他,他确实对我…”

 “对你怎样了?”秋无情忙问,很好奇。他很想知道练过火魔功的男子,他的第一个女人会有什么美妙的体验?“对我…”秋雨心掩面娇泣,“他借为我疗伤之机,把我了个光,就…就…”

 “他有没有玷污了你?”秋无情又气又急,玉小草则将信将疑,又恨又妒,“他…呜,不论如何,我都已经是他的人了。”

 秋雨心则哭闹着,“我若不与他结为夫,叫我如何有脸见人?呜…爹,你要为我作主,让他娶了我呀,呜…”***“真的吗?”

 秋无情望着她,又望望那支寒元小刺,玉小草冷冷一笑,“秋‮姐小‬如此说来,必是真有其事了,想不到他一本正经,原来是假充君子,哼!一个混帐男,不要脸。”

 “爹!为女儿作主呀。”秋雨心不理她,娇泣着,十分凄切,“泊弟弟干了就不认帐,呜…”

 “好吧,好吧。”秋无情微微苦笑,“哪,他有言在先,谁扎了这支针,没事他就立刻与她成为夫,百年合,你自己扎一下吧,别说本座护短,偏袒自己的女儿。”

 秋雨心颤抖着纤手,接过了那闪着赤红光芒的小针,触手‮辣火‬,令人心惊,“扎呀,秋‮姐小‬。”玉小草幸灾乐祸,“只要扎下去没事,那个俊郎就是你的东乘龙了。”“扎吧,雨儿。”秋无情也说,这下她是骑虎难下了。

 想想当他为自己疗伤的情景,啊,对了,那天之后她的部便多了一个小红点,大约那便是“寒元赤印”…也许只要他被触碰过便会留下,根本不必有夫之实,寒元赤印便能解针上之剧毒!

 这么一想,她心花怒放了,一咬银牙,小针已刺向脐下三寸之处,“啊…”立时她尖叫一声,几昏厥!黑血从‮孔针‬出,她粉脸惨变,“好痛…好…不…好难受…”尖叫连声,她已摔到了地上将,便一把撕开自己的外衣,又撕扯那个黄的小肚兜,还有金色的罗裙,丑态百出,不堪入目!

 秋无情大惊失,忙上前拨出长针,又点了她的道,这才暂时缓解她的痛苦,但一张玉容已扭曲变形,身上的皮肤也被自己抓得血迹斑斑,当真剧毒无比,即刺即发挥了效力!

 玉小草只看得目瞪口呆,心惊胆战!要是这支针扎到自己身上…她不由机伶伶地打了一个寒噤。

 “快为‮姐小‬披上衣服。”秋无情气急败坏,忙令侍女为衣衫不蔽体的秋雨心盖上外衣,又抬回她的闺房,玉小草娇笑一声,“看来你的泊儿可没撒谎,寒元小刺当真让心怀不轨的女人原形毕了。”

 “小草草你还取笑?唉!本座怎么会生出这么蠢的女儿?”秋无情仰首长叹,玉小草扭扭‮子身‬媚笑,“因为她是旗后孔贤萍生的女儿,自然和她那娘一样不成器候了,有损你血剑旗的威名。”

 “三秀那含羞草,哼,生出来的女儿也不怎样。”秋无情低头看着玉小草,哈哈一笑,“也许小草草如此聪慧美丽,能为本座添个一儿半子的,对不对?”“秋哥哥,我…”玉小草一张脸变得又红又白,娇呼未了,已让他死死抱住,“不…”

 她想挣扎,可他的嘴巴已臭烘烘地了上去,整个‮体身‬也来了个泰山顶,得她不过气来,“无论如何,本座宠你好年了,就是想有个儿子当衣钵传人,这任务看来也只好托你了,小草草…” HamAzW.cO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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